李維利一家三口在工作崗位上合影留念
央廣網(wǎng)重慶2月22日消息(記者劉湛 通訊員柯昌清)2月18日,梁平南火車站旅客到達8097多人,再創(chuàng)節(jié)前到達旅客新高。就在這個火車站服務旅客的隊伍中,有一家三口——丈夫、妻子、兒子,分別在各自的崗位上奔波忙碌著。
丈夫——車站安全員王超榮。王超榮1991年參加工作就從事鐵路行車工作。因長期熬夜,身體不是很好,2016年6月,王超榮主動要求來到還未正式開通運營的梁平南站擔任安全員,主要負責前期車站的行車設備設施介入等工作。
王超榮說:“參加工作這么久,我經(jīng)歷了27年春運,已經(jīng)都習慣了。春運開始前, 就把家里打掃好,年夜飯都是提前吃。而且有10年沒有與父母、孩子在大年三十吃過飯!彼笑著說:“在我們的字典里, 既然選擇的鐵路行業(yè),就沒有春節(jié),只有春運!”
2016年11月28日,梁平南站正式開通后,妻子李維利從秀山車站調任至梁平南站擔任客運主任,這是他們相隔5年后的又一次在空間上并肩作戰(zhàn),雖說夫妻兩人在同一車站工作,但崗位不同,每天工作時間內與妻子之間僅能通過電話聯(lián)系彼此,王超榮除了嘆息,更多的是疼愛。雖然不能再工作的時候與妻子見面,但一到休息時間他就主動走到旅客中間巡視,解答旅客咨詢,為重點旅客送上一杯熱水。王超榮說:“別看我不是正規(guī)客運部隊,但我看過他們戰(zhàn)斗。”他說:“以前妻子在秀山,我在梁平南,雖說在一個單位,但相隔百里,現(xiàn)在好了,雖然不能夠時時刻刻見面,但,我總能見她一面,很滿足了”。
妻子——車站客運主任李維利。今年40歲,1994年參加工作以來的24年時間里,一直從事鐵路客運工作,24年寒來暑往,他視崗位為天職,心中想事、任勞任怨,總是有干不完的工作,深受領導、同事的一致好評。
她每天的工作走的路最多。從客運值班室到檢票口10米,從檢票口到樓梯口50米,通過40級臺階、50米地下通道,到達550米長的二站臺。就是這組數(shù)字,李維利和她的隊友們每天都要重復去丈量,這“三點一線”每天20趟行程至少有7公里。
她每天的工作就是一個忙。7時30分,李維利要準備好每天客運班組人員班前學習會的資料,查詢將要經(jīng)停列車的旅客發(fā)送情況。7時59分,每天第一趟C6401次列車將經(jīng)停梁平南;8時45分,C6403次從萬州北到重慶北的列車又將進站。查完信息,候車室的廣播響了起來。李維利就像聽到集結號一樣,帶領客運員匆匆離開值班室,來到檢票口處。她拿起擴音器,提示旅客按順序排隊檢票。1分鐘后,她引導旅客們去往站臺。在站臺上,她和兩名客運員忙前忙后。這邊有旅客不知道在哪里等候,他要引導;那邊又有旅客溜到安全線以外,她要勸導;遇有旅客較多時,她要快速做出反應,把旅客引導到人少的車門處,確保列車正點發(fā)車。這時,李維利還要小跑到列車中部與列車長進行交接客流情況。隨后,列車緩緩駛離站臺。他保持立正姿勢,目送列車離開,又開始清理站臺,做到一車一清,確保旅客乘降安全。
一趟下來,時間已是9時10分,而此時,李維利才慢步的回到辦公室,吃下那早已成冷卻的早飯。而在對講機里,又有傳來了職工的呼喚聲。她又趕緊向候車室趕去。李維利說:“像這樣的情況春運期間幾乎每天都會遇到。”之后的時間里,她要往返于車站的每一個角落。趕上晚點,當班要隨時加開售票窗口。遇到重點旅客上下車,都要眼疾手快上前幫一把、扶一下、送出站、送上車。累點兒,但很充實。
兒子——大學生王子爍,出生于2001年,是重慶輔仁中學在校學生。回想多年未與父母共度春節(jié)的現(xiàn)實,他有諸多的不解和委屈,看著父母下班后疲憊的身體,又有著心痛與同情!斑B年都不能在家過的工作該是怎樣的工作?什么樣的工作能讓父母身心疲憊而又毫無怨言呢?”這是埋藏在王子爍內心已久揮之不去的疑問。
就在這個假期,王子爍得知父母工作的車站招募春運服務志愿者,于是他背著父母偷偷的在網(wǎng)上向涪陵車務段團委提交了申請,要參加春運志愿服務,并要求安排工作任務最重的崗位服務。孩子的目的只有一個:參加春運志愿服務,親身體驗父母工作。最終,通過車站推薦、上級申批、參加培訓,王子爍順利投身到志愿者服務的隊伍中。當他身披授帶,出現(xiàn)在車站的時候,王超榮、李維利夫婦既感到吃驚,又有著憐愛,但更多的是欣慰。
王子爍雖是00后,但卻非?炭,憑借日常掌握和自身出色的理解以及接受能力,在極短的時間就掌握了客運各崗位基礎知識。剛開始,在服務旅客、解答旅客問詢時有點兒怯場,但隨著時間推移和經(jīng)驗積累,各項服務與引導工作便得心應手。每當旅客問詢得到滿意解答后,旅客的一句“謝謝”,重點旅客順利出站回頭那一張感激的笑臉,都讓他忘卻勞累,煥發(fā)激情,倍感充實。也正是這時,他才真正體會到了父母“身雖疲、心仍寬”的思想境界,對父母、對鐵路職工有了更多的一份體諒與尊敬。